从那天后,钟凉便搬来米行,同江微楚住在了一处。他们的房间正对着门,不知道这是不是江父有意而为之。早上,钟凉总是会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来叫醒江微楚,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,听的江微楚打心底里烦,便奋起反抗。
“小爷我长这么大,还没遇到一个能让我起床的人呐”江微楚怒吼道。“喏,那人不出现了么,就是我啊,快起吧”钟凉倒也不生气,耐着性子跟江微楚理论。
以前沉寂的米行,早上因为两人的吵架拌嘴竟多了一些生机与活力。每次江坪听到,都笑得合不拢嘴,心想总算能有人能治他这个宝贝女儿了!
钟凉时不时地便会去医院看望父亲,钟父在医院很好,医生说钟父心态很好,这对治疗起了很大的作用,要想康复,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这给了钟凉莫大的信心。
每次放周末,钟凉都不会忘记打理米铺,他时刻没有忘记江父的大恩,总想着机会能够报答他。
江微楚在钟凉的压迫下,也开始上课记笔记了,只是随便记两笔而已,而且还将钟凉视为仇人一样的瞪着他。
一天下午放学,钟凉和江微楚在回米行的小道上走着,钟凉还是那样,喜静不喜动,面对江微楚的各种小动作和言语,他总是一笑而过,不与她计较。
这倒显得江微楚如跳梁小丑一般,使得她更生气了,更加变本加厉的“欺负”钟凉。就像往常一样,两人刚拐进一个胡同,便出来了一群人。为首的是一个女孩子,染着五颜六色的奇形怪状的头发,穿着奇奇怪怪的,其余的人好像是他的小弟一般。
“江微楚,有本事你再能耐啊,敢惹我,不想活了”为首的女孩先发了话。江微楚看到这一群人,人多势众,便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,没有接话。“哟,江微楚,你这是认怂了吗?怎么吓得连句话都不敢说了呀”
女孩放肆的笑了起来。江微楚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恶气,出口便怼了回去。只见那女孩鼻孔一瞪,眼神逐渐变得锋利起来,“兄弟们,给我上”。
钟凉见这情形,不打架恐怕是不可能的了。便撸起袖子来,将江微楚护在身后。江微楚是吃素的吗,没一会便打趴下好几个。别看这几个男人看起来身强力壮的,实际上底子虚得很。
可钟凉不是打架的料,很快便落了下风,对方看到了弱点,便集中向钟凉攻去,江微楚一边保护钟凉一边应战。虽然是这样,江微楚也没落得下风,很快那些个男人便倒下了。“敢跟我跆拳道黑带硬碰硬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”
江微楚没想到这些人这么low,还以为有多厉害呢,不屑的说道。随后,拉着钟凉便走了,为首的大姐大看到这副惨状,心有不甘,看到江微楚走了几米,气急攻心的她随手抄起一根木棍便朝江微楚头上打去。
江微楚来不及躲闪,却被她身边的钟凉护住,这一闷棍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钟凉的头上。瞬间鲜血直流。江微楚也不客气,一脚踹在女孩的腹部,女孩立即疼的躺在地上蜷缩着哇哇大叫。
江微楚连忙带着钟凉去了医院。包扎的时候,钟凉疼的呲牙列嘴的,江微楚打趣道:“这下知道疼了,刚刚干嘛去了”
“喂,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,我可是为了你”钟凉争辩道。跟江微楚呆的时间久了,自己也沾了一点痞性。“行了行了不说了,看在你是为了小爷的份上。”江微楚说道。
回到米行,江坪一眼就发现了头部被包扎的钟凉,赶忙问怎么回事,钟凉不想暴露江微楚,便谎称是自己不小心弄得。
江坪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,动动脚指头都知道这件事情跟江微楚有关,这得心疼的对钟凉说,早点回房休息。黑着脸把江微楚叫到了房间,让她如实招供。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,钟凉的头,怎么伤的?”江坪严肃地问女儿。“他不都说了吗,他自己不小心弄得”江微楚没有底气的说道。
后来不管江父说什么,江微楚都一口咬定是钟凉自己不小心弄得。江坪眼看自己在江微楚这里问不到实情,便想着等钟凉好些了亲自去问他。便放江微楚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