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沉,你对这种毒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刘皇帝皱着眉头说道,虽然他是很有钱,可是也禁不住这样子的消耗。
华沉不想一开始就让刘皇帝有救命良药,也不想自己那么辛苦,其实解药华沉是有的,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就拿出来。
“皇上,我不知道这毒是什么,但是我会尽快研制万能解毒丸,来抑制毒性。”
华沉只能采取慢慢拖的方法。
刘皇帝见到华沉都要以身试药了,就没有再逼他了,只是摇了摇头说:“罢了罢了,那你好好休息,不要把自己给弄死了。”说完刘皇帝就走了。
华沉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人,想着这刘皇帝还是不太相信自己,对于一直跟着他的吕弑天真的舍不得杀啊!
这天夜里,华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突然感到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。
华沉顿时就清醒了,他摸自己枕头下的枪对准爬上来的人的心脏准备开枪。
“小沉沉,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曹孟华没有想到华沉的警惕性这么弱,都爬上了床才知道有人。
华沉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,就收起了枪,不满道:“你来这里干嘛,是打算又让我救治你一番吗?哼。”
曹孟华见到华沉收起了枪便抱紧这很久没见的华沉,柔声道:“这一次我可没有受伤哦。”
“你怎么会过来,你就不怕被人抓住吗?我可不会再救你了。”华沉感受着曹孟华的体温,觉得所有的疲惫都没有了。
曹孟华在华沉耳边说:“因为想你了啊,你为什么会中毒了,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吗?”
华沉听到曹孟华知道自己中毒了一点都不惊讶,上一次就说过他是有人在上面的,只不过不是重要位置而已。
华沉出去拿了一个药箱进来,想把曹孟华的衣服给解开帮助他换药,但是华沉的手一碰上曹孟华的身体就被他紧紧的握住了。
“那个,我自己来吧!”曹孟华让自己的女朋友给自己换药感到非常尴尬了,虽然曹孟华是铁铮铮的汉字,可是从来就没有过女朋友。
华沉冷冷的盯着曹孟华说:“你会处理伤口吗?再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?一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害羞的,你身上有什么我是没有见过的。”
曹孟华听到华沉这么说脸都红了,于是慢慢的松开了华沉的手。
虽然之前一直都是华沉帮忙换药的,但是华沉真的长得太漂亮了,让曹孟华每看一次就觉的脸红心跳。
“放心吧!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的,如果不是这样子做,就不能让剥夺吕弑天在刘皇帝心中的地位了。”华沉也不想曹孟华太担心,“而且如果这件事情成了的话,对你们的接下来的行动会有很大的提升。”
“我跟你说,你不能把我是女生这个事实给说出去的,要是你说出去你就死定了。”华沉恶狠狠的对着曹孟华说。
华沉听到曹孟华什么都说给了他的下属听之后,非常生气。
曹孟华看着这个表情生动的华沉笑了笑说:“我是想让丁香过来保护你,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我还是不放心的。”
“之所以会跟丁香说,是因为她也是女生,所以我才让她过来保护你的。”曹孟华跟华沉细细的解释清楚,免得她吃醋。
曹孟华告诉华沉他的计划,让他明天就带兵出击。然后他这边就让丁香迎战。
华沉见到曹孟华这么为她着想,心里也是非常感动的。
当曹孟华说让丁香前去保护华沉的时候。
“华哥,我不同意,我就只可以保护你一个人,怎么可以去保护他呢?”司马蕊听到曹孟华这么说非常不同意。
曹孟华看着不服从命令的司马蕊,脸色一沉,对于曹孟华来说,司马蕊也只不过是一个属下,最多也只是战友情。
“司马蕊,我让你去不仅仅是保护华沉,更多的是帮助我们刺探军情,你是要当间谍的,而且,你越过了线。”曹孟华看着司马蕊没有感情的说。
“华哥,司马蕊是你的贴身保镖,你这样子对她是不是不太好,况且你这语气未免也太严重了吧。”许成林不想自己的伙伴就这样离开。
典绅其实也不太相信华沉,他觉得曹孟华是被蛊惑了。
“你可以问问张常灵刘皇帝石油多可怕。所以我才让你去保护他。”曹孟华没有感情似的对着司马蕊说。
对刘皇帝比较熟悉的张常灵颤抖抖的说:“传说刘皇帝什么都做,只有是赚钱的他都会做,就不管是什么。”
“刘皇帝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许多,我们之前赢了那两场战争只不过是侥幸而已,要是刘皇帝真的想要我们死,我们估计真的活不了。”
虽然我不想承认刘皇帝有多强大,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,我不能不承认。
这几天曹孟华都没有怎么说过话,今天突然发表了意见:“既然不能强攻就要智取,我们就像打游击战那样一点一点的把他们给磨死。”
听了这句话的孙启感兴趣的问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呢?如果真的有办法将刘皇帝给杀死,我做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我见到魏国的人都快吵了起来,赶紧劝:“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吵架了,何必呢?华哥,司马蕊是你的贴身保镖你怎么可以让她去保护其他人呢?”
曹孟华看着我有看了看司马蕊,清澈的瞳孔让人生不出怀疑:“因为我只相信司马蕊。”
“华沉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就要别人保护呢?再说了司马蕊是男的不如还是让我去吧!”口之心快的典绅抢着开口。
曹孟华没有回答典绅的话,而是站了起来离开桌子走到司马蕊面前。
曹孟华看着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人,还是舍不得责骂。
司马蕊知道曹孟华肯定是生气了,但是自己也不是没有脾气的,凭什么要她这个女的去保护一个男人。
“你去不去。”许久曹孟华只是说了这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