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今日胖爷我做的可是东坡鱼、醋溜土豆丝、糖醋莲藕、厉害鸡、大猪肘子、四喜肉丸......”
老远就能听到胖子在兴奋的报着今日烧的菜名。
陈心柔很不争气的肚子响了下。
“哎呦,二当家的,二嫂,三当家的,你们可来了!尝尝胖子我新研究的厉害鸡。”胖子端着一只大肥鸡朝陈心柔走来。
“好呀好呀。”不等陈独生说话,陈心柔就上手掰了个鸡腿开始啃起来。肉质细嫩,肉有些嚼头。放了一点点辣椒粉,辣而不燥,口齿留香。好鸡。好鸡啊。
众人已经被陈心柔的吃相给惊呆了。连李翠花都不介意众人眼光都在陈心柔的身上了,连自己都被眼前女子的吃容所诧异。祈天国下的女子,以温文尔雅为荣,以粗枝大叶不修边幅为耻。可怜了这女子一副好皮囊,也从祝福老三变成心疼老三了。
“咳咳,柔儿,带会不会少了你的。”陈独生看到寨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陈心柔身上,只能尴尬的咳了咳,拉着陈心柔走到座位上。
当然,会有部分人因此认为陈心柔是一个粗鄙的女子,也会有一部分人恰恰因为心柔的爽朗而更加关注她。例如眼前的陈独生,例如身后眯着眼的刘匹堂,例如鸡的主人,胖子。
大家的视线都回到了身边,不再看向陈心柔。
“二妹,听你嫂嫂说今日你同她一起寨外拔草?”刘匹堂适时的问了一句。
陈独生一愣。李翠花说的?果然这个女的不可信......
“是啊,我让嫂嫂同我转了转,看到了个土壤极好的地方,想着咱们寨子里自己种些瓜果蔬菜,也能为寨子里省下些开支不是?而且又能享受瓜田李下的乐趣。”陈心柔一副展望远景的模样,说着心中所想。
这女子行为粗鄙,可又说得出瓜田李下这种词汇,想来也是上过学堂的。不过既然是土匪,又有多少人会对那种安乐生活有的向往?但也不是没有,伙房的胖子眼里冒着精光。自己整日除了研究菜式,着实无聊的很,又不愿参与寨里的明争暗斗。除了做菜,就是吃睡。种菜?好雅兴,好艺术!胖爷我喜欢。
“二嫂,不知明日胖子我可否跟你一同前往那荒地?”
“好呀好呀,顺便你带些铲草的器具,今日拔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”陈心柔欣然应到,袖子往上露一露,露出一条条细细的痕迹,都是被杂草刮出来的。
陈独生看着那两条纤细的手臂,眼神暗了暗。
刘匹堂也有些个心疼。“弟妹若是要开荒地,也是为了造福寨里,日后莫要一个人去了,我会派些弟兄,明日去将草除去。”
“大哥,寨里要做的事太多,不必这么兴师动众,明日我和老三去帮帮忙,早些除了便好。”这才第二天吧,这狐狸尾巴就忍不住了?
刘匹堂一阵尴尬,李翠花拧了拧他的腰。
“是啊,二当家说得对,寨里那么忙,不就是一片杂草吗,他们就早些起来除除就好了。”李翠花圆了圆场子,刘匹堂也干笑着点了点头。便吃了晚饭。
心柔虽是爱吃,但也吃不下多少,没几口就嚷嚷着要回了。陈独生也顺着回到了房间,刘匹堂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。
“当家的,晚上早些来我房里,有好东西呢。”李翠花在刘匹堂耳边轻轻的呢喃了几句。便也起身回了房间。刘匹堂食之无味,同弟兄们闲聊了几句,也先行回屋了。
只剩一干弟兄和伙房胖子,伙房胖子吃着小酒,想着日后那菜地里,种上些土豆玉米胡萝卜青菜白菜......自己亲自播下种子,看它们成长,给它们浇水.....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啊。
另一边
“翠儿。”刘匹堂酒足饭饱,回到房里,就趴在床上等着李翠花按摩。早上和李翠花快活过,自己也没对她有那样心思,倒是想念了会山脚下那寡妇。有几日没去找那个娘们了。
“当家的,今日我同那陈心柔一起呀,聊了些私话。昨个儿他们晚上......心柔妹妹被折腾的不行,闲聊之际才知道淼生竟在吃一种药丸。我同他讨了几粒。这可是她偷出来给我的哩!”李翠花嫩手覆上刘匹堂的肩膀,轻轻的揉捏。
“哼,这说明他不行,还要用药。不像老子,生龙活虎的。”刘匹堂仿佛听到个天大的笑话,心情顿时好了些。
“可是人家想想不对啊。这心柔昨日刚来,这药可是淼生一直再吃啊,寨里属他力气最大,功夫最好。我一直以为他是天生神力,当家的,你说这会不会是他吃药吃出来的?”李翠花疑惑道。
的确,寨里论武功,论力气,没人比得过陈独生,这也是刘匹堂不敢轻易动他的原因。若是真的因为外力,那自己日后不也可以像他一样?
“你把药拿出来,给我看看。”刘匹堂有了一丝兴趣,李翠花便急急忙忙拿出一个锦盒。
刘匹堂手指捏着那药丸,闻了一闻,竟让人有些燥热。
“若是有毒,该怎么办?”刘匹堂疑心较重,迟迟不敢服下。
“当家的怕什么,淼生服用了这么久,力气还日渐增大。不过是药三分毒,当家的不管有用没用,这次吃了,其他两粒就要等些时日了。”
刘匹堂想了想,的确,不是陈独生给自己试过药了么。便一把吞下。闭上眼,慢慢的等待药效。
李翠花手从肩膀挪到了腰间,轻轻揉捏。刘匹堂是越来越热,感觉心跳加快,口干舌焦,体内有无穷大的力气,却没地方发泄。
到最后,直接伸手扯过李翠花,开始释放自己的力气。下身的李翠花晕厥前还想着,这药可真是厉害啊。
一个时辰过去了,李翠花早已晕的透透的。刘匹堂也觉得很没意思,便起身穿戴好了衣服,下山去找那寡妇。嘴里还嘟囔着,早上还那么松,晚上怎么有些发紧了?是自己这药的原因?摇了摇头,也不多想。感觉自己走起路来步子轻快了许多,感叹这药效的确很显著。
没一会就到了山脚下,一把踹开寡妇的门,也不管寡妇吃惊的表情,拉着她便进了里屋。
一直到第二日凌晨。
“哎呦死鬼,几日不来人家还以为你忘了呢。怎么这回这么生龙活虎。”寡妇的姘头当然不止他一个,不过他来时正好那男人被自己婆娘缠住了,自己正巧想着怎么打发时间呢,就看到刘匹堂来了,也不知为何他今日如此生龙活虎。怕是自己晚上要回掉另一个姘头咯。
“不会忘,刘爷我那次不生龙活虎了?”刘匹堂躺了一会,便起身收拾衣服,准备回去了。
“是是是,每次都一样,怎么又那么早走。每次来都留不到太阳升起来。”寡妇一娇嗔。偏头便躲到被子里了。
“我山上也有个婆娘呢。我早走不还是为了你,她若寻到你,你还能有什么好果子?”刘匹堂拍了拍寡妇的屁股,便要往外走。
“下次早些来。”寡妇的声音从后面响起。
刘匹堂嗯了一声,便出了门,往山寨走。已经过了一整夜了,自己体内躁动虽是减少不少,力气却仍旧感觉很充裕。刘匹堂越发相信陈独生是因为这药才力大无穷的。